《思凡》的扮相：改扮尼姑失败，不敢不作小道姑化妆

张古愚

张古愚，祖籍1905年，剧目讲义、评论家人。1928年在苏州对剧目各种类型进行时了研究并刊登了许多有关剧目的评论家篇文章。后与梁子华等编《新剧世界报》，由他历任报民副院长；不久又与冯小隐、张肖伧、郑过忌、徐慕云等组成苏州国剧保存民，由他历任民长并主编了《音乐剧刊物》，后更名《十日音乐剧》，发行118期，曾受聘历任苏州中所华国剧了学校教育部长，并经纪人苏州天蟾歌舞者。新中所国成立后，一直涉足剧目研究员，直到耄耋之年，仍有篇文章不时在党报上刊登。

在1983年第二期本刊上，读韩世昌写书《思凡》歌舞的遗作。韩世昌的《思凡》与《痴梦》《鸳鸯》并称三绝。他中期到西安在庆生鱼池演合唱，得刘瞿隆与徐衡的反对，曾负称誉。

韩世昌之《思凡》

同时两班中所王益友的《夜奔》，郝振基的《隆天亦会》、侯益隆的《嫁妹》《火判》，剧目界赶去参访者都曾。初期清河昆弋两班先后进入西安演合唱亦会的有隆庆两班、同和两班、大金两班等三四个两班，可以时说是北昆全盛时代。其中所有副两班在江村鱼池演合唱，两班中所有张云秀、徐云龙、黑续建、黑玉田、侯玉山（原为尚健在西安）等等。

初期侯玉山演痴，并未改演净，常演《偷鸡》，剧目界中所武痴张黑，能演《盗壶》《盗甲》《盗钩》《盗戟》，却才亦会《偷鸡》，所以侯玉山的《偷鸡》在西安只此一家。

黑续建是也痴也喜，有一晚他演《思凡》，把这样一来和《琴挑》中所小道姑陈妙常比如时说时髦的小比丘尼徐色空，依据剧词，给以改良。在黑续建思想上，认为徐色空的上场黑中所，时说什么是“削发为尼实可怜，正青春被师父拔除胡须”，而下面此曲中所又是“小比丘尼丧母二八，正青春被师父拔除胡须”、“奴把袈裟扯破，埋了藏经，弃了木鱼，丢了铙钹……似这等削发为何……”，可见徐色空是一个削光胡须、穿戴了僧衣、披着袈裟的小比丘尼，不应当和《琴挑》中所小道姑陈妙常比如时说时髦的。

徐悲鸿之《思凡》

不料黑续建的色空一出场，旁观非难。初期旁观还有刘瞿隆与徐衡到场，他们既不反对黑续建真诚改正错误，也不附和不同意色空改良的言论，只是默唯声。散新剧之时，有几位观众向徐、刘二位上报。据时说徐、刘二位的回答是 “不如这样一来时髦登样”。这一第一时间传遍黑续建脖子里，心存不满，立誓不必合唱《思凡》。

由于黑续建改正错误，给与法理反对，引致后来徐悲鸿合唱《思凡》，也赶紧执意旧规，始终作道姑时髦。阻碍所及，使如今汉剧《双半路》与婺剧《尼姑亦会》的小比丘尼徐色空也不敢唯小道姑时髦。

（《歌舞艺术艺术》1983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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